“敬语,我知道你的顾虑,我会和江源离婚,和你在一起的。”
屋子里的灯变得昏暗,我看到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氛不断升温。
最后,滚在了一起。
我自虐的听着这一切,自嘲一笑,闭上了双眼。
我知道,宋芝洁不爱我。
我们是协议结婚的,宋家和江家需要在一个项目上合作推进,我们就成了被推出的旗子。
宋芝洁被迫离开她的白月光林敬语,绷着脸,和我结了婚。
我总以为,只要我做的够好,时间再长,我总是能把她的心捂热的。
为此,我不惜担下“强奸”的罪名。
我想起,满头白发的老人对着我下跪,“你是芝洁的老公,就算你和芝洁的感情再差,让她以为是你强奸的她,至少......至少能让她活下去!”
宋老太太求我认下这个罪名,却从没想过。
背负了这个罪名的我,最终也会因此而死亡。
从此,带着我的秘密,永远的长眠。
我试图安慰自己,若是我死了,宋芝洁就永远不会知道真相。
也不会再因此而痛苦。
我应当高兴才是。
但是,我觉得一切到头来是这么不值。
我当时赶到的很及时,宋芝洁并没有被那个强奸犯得逞。
但我被愤怒所裹挟,将那个强奸犯打成了重伤。
故意伤害,我虽然被判的很短,但还是进监狱呆了三年。
林敬语打伤我,被判了半年。
宋芝洁说,是因为林敬语赶来的时候,要制裁我这个“强奸犯”,打了我一砖头才会落到进狱的下场。
我解宋芝洁的痛苦。
她险些被一个陌生男人侵害,创伤后应激,失去了那段痛苦的记忆。
医生说,宋芝洁这种情况,可能会不断产生臆想来自我说服直到她能接受这个事实。
但同时,这些臆想全部都是建立在她希望的基础上。
她希望,我是她想的那个十恶不赦的恶人。